到刁无岸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但是很快他便猜到了八九分原因,淡淡道:“六七年了吧。”
刁无岸叹道:“一转眼,都这么多年了啊,女儿家的青春年华,有几个六七年啊……”
肖凤年听及此,更加确认了心中猜测,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得默默低下了头。
“凤年,你长这么大,心里可有过意中人啊?”刁无岸微微侧过脸看向肖凤年,认真地问道。
肖凤年一双狭长凤目微微眯起,遥望着无边无际的深蓝海面,声音如梦似幻,“我想是有的吧。”
刁无岸心下一怔,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他问:“可是我家铃儿么?”
“不是,我与她,是……”肖凤年忽然想起自己和铃儿似乎并不知道谁年长谁年幼,停顿片刻,淡淡笑道:“我与铃儿......是……手足。”
刁无岸轻轻一叹,怅然若失。
“你心里难道也喜欢那个梁冰若?”刁无岸失落道,“诚然,她的确是个好姑娘,可她,心里只有……我们家铃儿并不比她差啊。”
肖凤年出神望着茫茫深海,似是没有听见刁无岸的话,轻飘飘呢喃道:“意中人……我忘记了……我怎么能忘记呢……”
刁无岸冷冷笑道:“梁冰若只不过才离开不到一年,你就忘记了,如此看来,你对她也并不是很上心。”
“冰若……我想,若没有她,我会爱上冰若的。可是,我有意中人,我常常梦见她,我只是忘记了她……”
“你忘记了谁?”
“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子,她在我梦中吹着笛子,如女神一样美丽,如梦幻一样飘渺……”
肖凤年说着说着,又垂下了头,微微皱眉闭起了双眼,似陷入苍茫而痛苦的回忆中。他坚信自己有过意中人,可是他已经忘记了她是谁,这也是他执着于找回记忆的最重要的原因。他想找回这个人,这世上,比失去爱人更痛苦的,不就是忘记了她,连回忆也不剩吗?
谈话进行到这一步,刁无岸很是失望,经过这么几年的相伴,在一众少年之中,他最中意的便是肖凤年,完全不是因为他的家境地位,也不是因为他的英俊相貌,诚然只是因为他是最成熟、最周到、最正气的孩子。刁无岸自己虽然是个土匪头子,却依然希望闺女铃儿可以嫁一个正派君子。
一片静默,场面尴尬,陷入沉思的肖凤年渐渐回过神来,发现气氛渐冷,忙勾了勾嘴角,故作轻松笑道:“帮主,白名自小和铃儿在一起,可谓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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