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肖凤年因为中箭受伤,走路不稳,而白名和冰若也因之前从高处滚落而浑身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皆是疼痛不已,于是三人互相扶持,歪歪斜斜勉力朝岩洞外走去。
走着走着,肖凤年突然想起什么,急急问道:“你们看见铃儿夏弦了吗?”
白名叹道:“铃儿和刁帮主不知逃去哪里了,是我帮他们引开蓝甲兵的。至于夏弦,后来碰上了冰若,却又莫名其妙被之前天水城那个诡异的茉莉给拐跑了,你说这个茉莉,她……”白名自顾自说着,不经意瞥了一眼冰若,见她面色阴沉,自知不该再提此事,遂唐突闭口。
“有刁帮主在,铃儿我也就放心了。可是夏弦怎么回事,那个茉莉怎么回事,她怎么能来这里的?”
白名眨巴眨巴眼睛,干咳一声,并不答话。
“夏弦在一处墓窑和我碰上了,他当时躲在夏南朝太子胡阿黎的石棺里……”冰若深吸一口气,克服着心里障碍,将墓窑偶遇夏弦,胡阿棣胡阿黎,还有海底通道被石封,以及茉莉、洛风和玉玺的详细情况都告诉了肖凤年。
肖凤年抿着唇,垂着目,耐心地听完冰若一蕃长篇叙述,全程安静无言,但冰若却明显看出他的脸色越来越暗沉。
“凤年……你不舒服吗?是不是背上伤口很疼?出去后我去找些草药给你敷一敷,这个我可是很在行的,以前在猎户村外林子里受伤我都是自己搞定的。”
“我也受伤了,冰若,你可别忘了我!”白名嬉笑闹道。
肖凤年嘴角勾了勾,却还是满脸阴郁,若有所思。
冰若见他这种表情,心中一沉,缓缓道:“凤年……你……说吧……”
肖凤年看了她一眼,面色凝重道:“夏弦对你说的与我一起逃跑闯入墓窑之事……并不存在……”
冰若刚刚就已料到这个可怕的可能,但现在亲耳听到当事人证实,还是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她喉头动了动,没有说话,只盯着地面脚尖,心潮暗涌不迭。
白名也呆住了,他立时停下脚步,眉头紧锁,不可置信。
“数月前,我和夏弦一起住在红甲兵营,那时我就发现他时常走神想心事,问也问不出原因。直到有一天,他给我留书一封,是用血写在衣服一角布料上的,然后就走了。”
“那布料呢?”白名急问。
肖凤年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块浅灰布料,递给冰若。
冰若一把拿过那块布,飞速展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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