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吧?”
“撞死了?已经死了吗?”冰若边说着边也蹲至胡阿棣身侧,但见他满脸鲜血,甚为可怜,口中喃喃道:“不会就这么死了的,他可是有本事活了快两百岁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死了呢?”
夏弦惊道:“两百岁!”
接着,冰若便把之前胡阿棣与她的纠葛和谈话简略告知了夏弦,夏弦这才了悟。
“没死,还有气儿。”冰若探了探胡阿棣的鼻息,高兴地道,“你怎么回事?前几天去哪里了?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那日红甲兵团成功摆脱蓝甲兵团的追击后,士兵们疲累不堪,夏弦和肖凤年终于下定决心逃跑。二人脱了铠甲,一路狂奔,却被身后追击的红甲士兵们逼进丛林,逃入了这个墓窑。后来肖凤年还是被逮住了,夏弦却碰巧看见这个和自己酷似的雕像,灵机一动爬到石雕后面躲藏,发现后面竟有一座石棺,因害怕被那些红甲士兵搜寻找到,只得咬咬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推开石棺棺盖躲了进去。那些士兵在墓窑里搜索了好久,没有发现夏弦便带着肖凤年离开了墓窑。夏弦估计他们还会在附近蹲守一阵子,便呆在石棺里不敢出来,又累又困便睡着了,然后就上演了刚刚那一幕阿黎复活戏码。
听完夏弦这一番讲述,冰若只觉精彩得如同说书一般,她便也把自己前几日的经历告诉了夏弦。提到洛风时,冰若明显看见夏弦的眼波产生了一丝变化,不过他倒没有多说什么。
“他明明没死,怎么还不醒啊?”夏弦嘀咕道。
“要不然,你叫声爹试试?”冰若轻笑一声提议道。
“这……”夏弦眉头一皱,面上呈现思索状,他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对着胡阿棣的耳畔喊了一声“爹。”
果然是见证奇迹的时刻,胡阿棣呻吟了一声,双眼微微动了动。
“他睁眼了!”夏弦惊喜地扭头对冰若说道,冰若也是极欢喜,又往前凑近了些。
胡阿棣微微睁眼,见夏弦坐在身边,叹道:“阿黎,你终于肯认我了……你原谅爹了?”
夏弦见他醒转,很是高兴,但他毕竟不是这胡阿棣的儿子,却又该如何回应他呢?稍加思考后,夏弦模棱两可温和笑道:“那个……其实是这样,我睡太久了,所以很多事也记不清了。总之,我怎么会记恨您呢,您千万别想不开……”
胡阿棣摇摇头,凄然道:“爹知道你恨爹杀了那个女人,可是她真的是大苍派来的奸细,爹的密报绝不会错啊。无奈你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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