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退去,大家都十分惊喜。
“嘻嘻,这小子,怕不是得的心病,冰若,我看你就这般一直抓着他的手,不多久他便好了。”白名笑道。
“少胡说。”夏弦白了白名一眼。
冰若心里咯噔一下,她自是知道罗喜对自己有好感,但那只是小男孩单纯的喜爱,绝对上升不到什么心病的程度,而自己体内涌动的寒气却也是莫名其妙古怪非常。冰若知道罗海的病一定不简单,但却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
其他人渐渐散去回房休息,罗海的房间内只剩下白名、冰若和夏弦。
“你俩去睡觉吧,夏弦你明早还要赶路呢。”白名劝道。
“我不累,万一他过会儿又叫我呢,夏弦,你回去睡觉吧。”冰若依然握着罗海的手,她并不认为罗海是什么心理依赖而不放手,而是她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手中的寒气一层一层在传递给罗海。虽然她觉得十分诡异,但是现下罗海未醒,她顾不得去和其他人研究讨论其中缘故。
“梁冰若,他已经退烧了,你莫不是想和两个男人在一间屋里共处一夜?”夏弦不咸不淡说道。
“你怎么回事儿?罗海还病着呢!你快回去吧,你这样明早哪里有精神赶路?”
“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我在这陪他一夜怎么了?他都已经退烧了,我晚一点去天水城寻他父母又怎么了?”
“胡说什么呢?当然要赶紧把罗村长和夫人叫回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干嘛不是你去找?你也认识他们,你去吧,我在这陪罗海。”
“你……”
白名见这气氛不对,忙劝和道:“这里还躺着病人呢,你们俩也真是的!”
二人终于闭了嘴休了战,夏弦青着脸拂袖而去,冰若心下千万个无可奈何却也无从说起。
次日清晨刚刚破晓,夏弦便骑上赤焰马准备出发,刚要从罗家大院离开,茉莉走了出来,和煦笑道:“夏公子,罗家这么忙,我也不便打扰了,不知夏公子可否捎带小女子回天水城?”
夏弦心情不好,随口“嗯”了一声,茉莉便走到赤焰旁边,请夏弦抱她上马。
夏弦并不想与她同乘一匹马,扭头没好气地冲着罗海的屋门大喊:“梁冰若,去把你的月霜牵过来借给茉莉姑娘用一下!”
冰若已经趴在罗海床边昏昏欲睡,被夏弦一声大喊吓得一个激灵醒了,心情也十分不悦。
她拖着疲惫的步子从后院牵了月霜到门口,夏弦骑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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