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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为了求您见她瞎说的!”肖凤年握了拳,抬眼与肖源对视道。
“凤年,你别以为你失忆了,就不是我儿子了!你不去做这件事,我自可派人去做,你可想好了。”
“父亲!”
“出去!”
肖凤年愤懑地拂袖而去。
少顷,又有一人敲门,肖源叫了声进来,那人推门而入。
“什么情况?”肖源重新坐回书桌前,右手两指捏着眉心,双目微眯问道。
窗外风大雨急,夜风透过窗棂缝隙侵入室内,一片萧瑟凉意。那人声音阴森低沉,听不出年龄身份。“他们找到洛家以前的几个老仆从拷问过了,确有此事。”
“可是人死了,连个遗言都不曾留给洛风。”肖源轻叹一声。
“如此重要之事,必然有人知晓。只是洛府并未犯事,肖大人不可强取。”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呵呵,肖大人,有句话叫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还有句话叫天高皇帝远……”
肖源思忖片刻,嘴角勾起笑意:“呵呵,还是你厉害啊。我明日便亲自去一趟皇城。不过,我们自己这里,派谁去呢?”
“自然是肖公子,他可是您的独子啊,还有谁会比肖公子更忠于您呢?”
“凤年不是当年的凤年啦,他好像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
“呵呵,肖大人多虑了。他虽然不记得自己是您儿子,但是他并没有不相信自己是您儿子啊。肖大人,血浓于水的道理,可不会因为他没了记忆就不明白了……”
肖源又笑了笑,背着双手开始在房里踱步。少顷,他看向那人又问道:“凤年一个人我还是不放心呐。”
那人顿了顿,旋即又笑道:“自然不能让肖公子一个人去……”
二人之后双双坐下,一番低声絮语,时而凝神思考,时而相视一笑,好一番规划筹谋。
许久之后,那人躬身告退,屋内又仅剩肖源一人。灼灼火光将尽,夜色重归寂寥,仿佛谁也不曾来过,谁也不曾说过什么,只闻得窗外残漏风雨急……
*
三个月后,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进了兰若寺,为首的传旨太监骑着高头大马,趾高气昂地来到冰若屋前停住,尖声高呼:“猎户村民女梁冰若接旨!”
冰若当时正在屋里做饭,一听这声急忙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便跑了出来,一看屋前阵仗吓了一跳,传旨太监一身华服,手捧圣旨神情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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