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正色唤他。
他眼色顿住,垂落的双手微微握成了拳。
“冰凝,或者你不喜欢一直练隐身术,那明日我们去沙海镜练习御火之术?”他努力恢复眼色,融融笑道:“你若只喜欢用寒月,明日我便站着让你砍,只要你高兴,如何?”
“炙弦,你知道的,不是隐身术、不是御火术、不是寒月……”
“别这么叫我!“炙弦终于还是忍不住爆发。“我宁愿你只叫我狐狸。你知道吗,我也想唤你凝儿,可是我受不了用别人已经对你用过的亲昵称呼!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可以疏远我!”
最终,不欢而散。
然而第二天起床后,狐狸还是和往常一样嘻嘻哈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日子平淡却安宁,甜蜜而忧伤地过着。
帝君每日只有很少的时间在开阳宫,元风他们也再未曾来过。大多时间我便与炙弦师弟,白泽兔,还有几个开阳宫的小仙侍们练练法术,吃吃喝喝,闲扯闲聊。
一日,天米来找炙弦,竟是那东海的玲珑公主面色不善地冲到了火云宫,却未寻到炙弦。天米见她来者不善,便也不敢告诉她炙弦这些天都住在开阳宫。现下那玲珑公主前脚刚走,天米便急急来报。
“可恶的龙婆!找我作甚?”炙弦坐在花园的一棵桃树下,咬牙切齿道。
“好像是太子一直闭门不见她,她觉着是神君您撺掇的。”站在一边的天米,弓着身,怯怯答道,声音越来越轻。
“人家都来找你了,你便去见见又如何?”我趴在草地上边剥着核桃边斜眼一笑劝着炙弦。
“她现下在哪里?”狐狸不甚耐烦地问着天米。
“她临走时说她会先住在水德星君那儿。”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绝不可与他人提起我常在开阳宫。”
“天米明白。”
天米走后不久,炙弦也离开了,他说他还是去会会这龙婆为好,免得她打听到自己常在开阳宫,来这里找他麻烦,反而还会影响到我。
狐狸这师弟其实还是很细致周到的,只不过这回大家都失算了。
炙弦前脚刚走,那玲珑公主便闹上开阳宫,人还没进来,赤金龙鞭就已经拿在手上。吓得几个小仙侍急急解释炙弦已经回了火云宫。
可这玲珑公主岂是个省油的灯。她说不信,硬是闯了进来。搜到厢房见着我,倨傲地打量了一会儿,也没说什么。
本以为可以安安稳稳地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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