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这般的似是痛苦难当模样,纵使我大概率确信他是装的,却也挪不开步了。
我依他要求,将他从头到前爪,从前爪到后爪,从后爪到头,不下按摩了三四遍。
见他不再那副疼痛模样,我定神道:“狐狸君好好休息,在下先出去了。”
将将转过去,身后又传来闷闷哼唧之音。扭头但见那厮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抓紧床沿,牙齿咬着唇瓣,一副马上就要死过去的样子!
我鬼使神差回到床沿,问他:“你这怎么胸口也疼了?”
话音刚落,他那原本抓着床沿的另一只爪也很是配合地捂住胸口,喘道:“心脏很疼,里面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听及此,我条件反射地将一只耳朵贴近他的心口,想听听他说的什么奇怪声音。
“没什么啊。”喃喃自语道。
“你再仔细听听,有个小虫在叫。”
“确实没有啊。”
“你再听听……”
……
“小虫在叫,冰凝我好想你啊,是不是!?”白泽兔尖利的嗓音将我吓得慌忙站了起来。
她跳出我的袖子,敏捷跳上炙弦的肚子,踩着他的肚子上下跳动:“王子快起来,别给我们妖界丢脸了!”
炙弦双眼猛然睁开,锐利非常,一把抓起白泽兔,往门边扔去:“滚!”
白泽兔重重摔在厢房门框上,落地后楚楚可怜地挪回我腿上,开始了一番惊天动地的哭诉。
原来昨夜我睡着后,白泽兔也担心帝君回来责罚我,便想去玄穹宫找元风来说情。
今早她摸索到玄穹宫,竟看见他们妖界前任九尾灵狐妖王的独子,炙弦王子正在玄穹宫大门口与守门的夜羽掰扯,嘴里嚷嚷着什么一百年到了,他可以进去找冰凝了。那夜羽硬是不让,说什么太子殿下正在闭关疗伤,谁都不能进去。
我心想,天界龙族怎么都那么爱闭关,元风那天帝老子一闭关就是几万年,元风这回是要闭关多久啊。
见此场景,白泽兔心知求救无望,正要回来,却被炙弦一个余光扫见。
那狐狸只当那兔是我,冲过去便一把抱起。白泽兔慌神解释半天,那狐狸岂会相信,还一直跟白泽兔掰扯,责怪她怎么把自己送的镯子弄没了,是不是送给元风当定情信物了!
听及此,已不是三道天雷滚滚就能形容我的心情。一百多年了啊!炙弦这厮的胡思乱想之神奇想象力越发登峰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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