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程瑜怕是快要回来了吧。
先前他可是几次三番去萧宅,还丢下话说要让人去萧宅提亲,就连临别之时还亲自去萧宅门前站了好一会,分明是对佳人念念不忘。
想到这里,程漠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杯中的酒味道不怎么好了,连那锅子里鲜香的鱼汤也没了滋味,倒是口中多了几分涩意,心里也有些别扭起来。
偏巧身边的汪六是个没眼色的,砸吧着嘴摸着女伎的手:“到时候大军凯旋,照例是要百官出迎,有的是热闹看,咱们要不要也去捧捧场。”
百官出迎是要在朱雀大街游街的,这样的热闹长安百姓都会去看,萧容悦说不得也会去。程漠更觉得手中那杯酒坏了味道了,没有先前的醇香扑鼻,他紧抿着嘴,放下酒盏,沉沉说了一句:“常二醉了,我送他回去。”
他开了口,汪六几个忙道:“哪里敢劳烦五郎,我们让人送他回去吧。”
程漠却是依旧板着脸:“不了,我还要回府安排婚事,不能在这里久待,顺路送了他回去。”
看着他起身,富贵带人扶着摇头晃脑的常允出去了,那几个都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好半天还是张九先开了口,还有些愣怔:“什么时候程五郎这般着紧婚事了,他从前可是带着咱们夜夜吃酒听曲逍遥自在的。”
汪六几个也是同样的疑惑:“他还亲自安排婚事的事,还说不能在这里久待,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们几个还没能从程漠成为了一个迷途知返的羔羊这么个情况中回过神来,那边骑着马的程漠脸色冷邦邦的让富贵有些缩头缩脑。
这是怎么了,先前与常二郎吃酒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这些时日郎君可是每天笑容都没下过脸,怎么突然又板起脸了,是哪个不长眼的又来摸了他主子的尾巴了?
富贵心里暗暗揣测着,眼看着前面不远就是右仆射常府,他忙下了马,吩咐人把醉醺醺的常允送过去,自己硬着头皮上前来,想要打探打探。
却听程漠问他:“玉锦坊那掌柜袁老二可回来了?”
怎么突然问起玉锦坊了,难不成是想做新衣裳?富贵一脑袋糨糊,嘴里答着:“前两日回来了,还特意过府来给郎君问好,郎君没在府里,来福让他过些时日再来。”
程漠嗯了一声,吩咐道:“让他明日过来给我量衣,到崇文馆也有些时日了,官服还未做上,让他赶工做好。”
做官服?富贵头上三个大问号,敢情他家郎君一路板着脸就是因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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