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想错了,也怕说出来反而坏了事,急急道:“你让人去胜业坊看看,郎君在不在那一处,若是在也不必惊动他,悄悄回来回我话。”
胜业坊?刘妈妈猛然惊醒,愕然道:“不会吧,奴瞧着不像……”
陈氏摆摆手,不愿再多说:“照我说的去做,莫要声张。”
她自己强压着心里翻腾回了房里去,陪着程岩与小儿子说话。
打发出去的人小半个时辰便急急忙忙赶了回来,刘妈妈神色不安地进来,给程岩、程琢行了礼,才陪着笑与陈氏道:“夫人,大厨房的食帐送来了,要备明日的饭食了。”
陈氏应着,这才起身出来,一出来便急忙问道:“在不在?”
刘妈妈心里叹气,点了点头:“说是过去就瞧见从文牵着马在宅子外面等着。”
如同晴天霹雳,陈氏身子晃了晃,还是刘妈妈一把扶住了,她好半天才苦笑出来:“我心心念念盼着想着,就想让他能在长安这些府里挑一个合适的,这些年他心思都不在上面,我还当他不曾想过这些,哪里知道……”
刘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扶着她到一旁坐下,低声道:“说不得不是那样的,大郎君行事自来稳重,不会在这事上就犯了糊涂的。”
陈氏摇摇头:“我只盼着不是。”
“你说说这长安城里宗室勋贵府里不知多少,好人家的娘子也不知有多少,但凡他看重哪一个,我就是豁出这老脸不要了,也要去替他把事说成了娶进门来,日后也只有好好待着不受委屈的道理。”
“可那个是什么人,江宁府与夫家闹了义绝的女户,出身商户,如今也是经营铺子的,哪一点能入得了他的眼!”
刘妈妈叹气:“今日不是说萧娘子与颍川王妃……”
陈氏更是懊恼:“她一个商女,偏偏还要攀了高枝,与颍川王妃结交,说是什么义妹,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明堂,这里面还掺进了东宫与颍川王府的事,就更是不得了了,若真有什么岂不是要害了咱们这一家子!”
这话倒是极对,太子是绝对容不得皇长孙和颍川王府的,日后总有一日会动手,那时候的确是难以收场。
她只能道:“夫人先别急,说不得真不是那么回事,大郎君如今也不过刚二十,一直无心成家之事才耽误了,见了听了这许多娘子,怎么可能会看中萧娘子那么个身份,还是他念恩情,才想着报答一二罢了。”
听了刘妈妈再三劝说,也想着儿子往日最是听话懂事,陈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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