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出别的事来,陛下如今对这几家都很是微妙,前些时日梁王入宫面见陛下,还提起了平乐公主的婚事来。”
太子蹙眉,转身回榻席上坐下:“四妹?她不是要在勋贵里面挑驸马吗,吕承宗说她的婚事做什么?”
秦舸笑着摇头:“殿下还真是不知?梁王求陛下将平乐公主赐婚吕承业。”
太子登时跳了起来:“胡闹,吕承业是四妹的表舅父,他怎么能……何况那吕承业分明是个蠢材!”
“可是他是吕家人,那便不一样了。”秦舸笑嘻嘻,“若是这婚事成了,吕家与陛下便更是亲近了,平乐公主可是陛下最疼爱的。”
太子板着脸:“此事绝不可以,不能让四妹被吕家人摆布了,想法子坏了他的主意!”
秦舸没再多说,端起案几上的茶瓯吃了一口,转手递给太子:“茶凉了,吃着倒是正好,你试试。”
太子依旧烦恼着,举起茶瓯一饮而下。
同样一夜未眠的还有卫国公府,大书房里卫国公程岩立在窗边,一夜没有合眼让他额上的皱纹更深了些,但他此刻却丝毫没有困顿之意,只是脸色冷峻地站在窗边看着高高的府邸院墙,看着那一轮月东升西落,晨光熹微。
直到书房外有了动静,脚步声凌乱,有人快步进来:“国公,大郎君回来了。”
他顿时眉间松开,转身看向书房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拜倒在他跟前:“阿爷,儿回来了。”
程瑜一身风尘仆仆,没有换衣袍便赶着过来见他,他心里松了口气,连连点头:“起来。”
“……太子的人出了许州便动了手,我要带人出手的时候,却已经有人赶了过去,救下了皇长孙,并且一路沿途护送,直到到了长安城外,那群人才悄悄退去。”
程瑜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也很是困惑:“那群人行踪隐秘,连颍川王的死士都没有察觉,衣着兵器也都看不出是什么来路,但身手却是极好,瞧着不像是寻常护卫之流。”
程岩惊讶:“难道是颍川王的人,可当年废王之乱时,颍川王的亲信都已经尽数覆没了,经过这许多年,长安早该没有了他的人,许州那边也只有数十位死士追随,这群人又是哪里来的?”
程瑜摇头,又低声道:“只是到了抚州,又有人对皇长孙他们动了手,不是东宫的。”
程岩更是吃惊,除了东宫,还有别人?禹王府还是梁王府?
他只觉得一切扑朔迷离,不过现在也顾不得多追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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