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让人备车,明日随我去玉清观。”她唤住了郑妈妈。
郑妈妈却是为难,又要去上香,前一日上香闹出了这许多事来,病还未大好,这还没过两日又要去上香,她心都悬着呢。
她见萧容悦已经打定了主意,只好下去吩咐山茶与三七,让她们跟着过去,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娘子出事了。
“胜业坊萧宅,郎君就是这里了!”从文抬头看着萧宅的牌匾,欢天喜地地招呼着程瑜,他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打听到这里。
程瑜翻身下了马,抬头看着还簇新的字,院墙里伸出来的高高的竹叶,脸上不禁露出笑容来,还真像那位萧大娘子的性子,不管在哪里都让自己舒舒服服的。
他整了整衣袍,微笑着上前,从文提着一溜的提盒,赶忙跟上去,他们可是来送谢礼的,手里这些都是夫人吩咐的,务必要让萧大娘子满意。
小婢禀报进来的时候,萧容悦刚躺下,郑妈妈皱着眉头:“程大郎?哪一位程大郎?”
竹苓进来了:“就是那一日在运河上惹了祸事,险些连累了咱们的程大郎,说是专程登门向娘子道谢的。”
郑妈妈叹口气:“娘子刚歇下,昨儿半夜就醒了,这会子才睡,怎么也不能吵醒了。”
她想了想:“我去见他们吧,早些打发走了,别扰了娘子歇息。”
程瑜原本想好了许多要与萧容悦说的话,想问问她在长安可还习惯,有没有什么他能帮德上的,还想说那一夜多谢她,若不是她,只怕自己和从文从武他们难保不会重伤丢了性命,又想说说长安的风土人情,怕她不知道长安哪一处的小菜做得好,哪一处的景致格外好,这会子胡僧的大秦寺里木槿开得好,鲜艳又大朵,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过去瞧瞧。
她若去了,一定会有更多新鲜的主意。
他还在想着,出来的却是郑妈妈,给他端端正正行了个礼,脸色不大好看:“郎君来的不巧,娘子刚歇下,昨儿请了郎中瞧过,说是初到长安有些水土不宜,所以今日怕是不便见郎君了。”
程瑜脸上的笑容没了,拧紧了眉头:“萧大娘子病了?请的是哪一家的郎中?可说了脉象如何?”
郑妈妈有些惊讶,嘴上却是恭敬地回话:“百草堂的郎中说是养上些时日就会好起来,今日已经好许多了,多谢郎君挂怀。”
从文在旁边嘴都快撇到耳根后面了,自己家的郎君也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平日里遇见事都是聪明过人的,怎么遇到了这位萧大娘子之后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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