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给她们解解馋。”
她说一样,掌柜的点一次头,细细记着,待她说完已经赞不绝口:“娘子实在是行家,这一番吩咐实在是再妥帖不过,小的这就下去安排,另外再添上一道竹筒浸虾,还有小店招牌的团油饭送给娘子,算是聊表歉意。”
萧容悦一笑,点点头:“有劳了。”
只是她不经意间瞥过用屏风隔开的隔壁雅间,却是隐约看见有个身影站在那里,像是在听着这边说话,不由地疑惑起来。
那掌柜的得了吩咐飞快出去安排,屏风那边的客人也唤了他过去:“照着方才那位娘子的也给我们安排一桌。”
这倒是会讨巧,听着旁人点菜,自己也跟着沾光。
广丹撇撇嘴,探头朝着那边瞧了瞧,奈何屏风遮得严严实实也瞧不见,愤愤道:“一准是方才偷听了,自个儿没见识,只能跟着学。”
萧容悦失笑:“无妨,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由得他们吧。”
隔着屏风的程瑜听到萧容悦的话,一时也失笑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素来不讲究吃用的,怎么会听了她方才那番话,忍不住也想尝一尝,想瞧瞧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好。
这位萧氏娘子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前两日还在江州府衙公堂上一副病得起不了身的模样,被婆家骗了陪嫁,被继母婆婆下毒毒害,说起来算是人间惨剧了,便是不死也要悲痛难过多时,可她却没两日的功夫已经带着仆从清清爽爽离开了江宁。
看她言谈举止之中没有半点难过,就好像那些事与她毫无关系一般,甚至还赶不上她嘴里的乳酿鱼要紧。
这实在是教人看不懂,程瑜看着屏风那边模模糊糊的身影,对这位萧大娘子越发好奇,她好像也是要乘船去长安,却不知道千里迢迢去长安做什么。
不过萧容悦是不知道他的疑惑,她带着三七几个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才戴了帷帽往码头上去了。
两艘宽大沉稳的杉木船停在码头边,一艘上面已经满满当当摆上了大件的行李,另一艘是客船,船舱宽敞干净,摆设也很是精致,一看就是仔细收拾过得,高高的大帆收起悬在桅杆上,船家已经笑着在码头上等着了。
三七与山茶两个唤着小婢把贴身用的行李搬上客船,竹苓陪着萧容悦看着船,嘴里惊叹道:“这样大的船,便是把行李也安在这一艘上也是尽够了的,如何还另放了一艘?”
刘安跟在后面笑着解释:“自来行船都是讲究个稳妥,虽说水路不比陆路曲折,但难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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