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该尽心尽力伺候,不必要钻了牛角尖不肯出来。
所以这会子她满心只有萧容悦的话,再不多想别的了。
萧容悦看着她点头,神色也慢慢冷了下来:“杜家虽然已经败了,但终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体的规矩还是有的不至于让个外男闯进内院了都不知道,怕只怕这后面还有别人的安排。”
可会是谁呢?萧容悦一时想不明白,也不明白为何这人要如此安排,难不成是与陶二郎有关?
可陶二郎那么个夯货能攀上谁?就算是让他进来了,也不过是落到被打出去的地步,又能有什么目的?
她蹙了蹙眉,让山茶出去了。
陶二郎失踪了!詹妈妈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入了夜,荼儿过来寻她:“阿娘,二郎不知道去哪了,这会还不见回来。”
詹妈妈全没在意:“他能去哪,说不得又是偷拿了我的钱去了南风巷,迟早有一天要得了烂病回来!”
南风巷里是江宁城有名的暗娼私窑,与秦淮十二坊那样一掷千金争相攀比风雅不一样,这里不过几百钱就能眠宿一夜,陶二郎往往都在那边逗留。
荼儿也知道自己弟弟的喜好,但脸色却是依旧难看:“听看院门的婆子说,今儿有人闯进内院,到了咱们秋实园门前了,被打了出去,还说认得阿娘你。”
詹妈妈一个愣怔:“该不会是……你阿弟吧?”
她慌忙从榻席上爬起来:“快,快去问问,人呢?”
荼儿连忙拉着她:“那婆子说了,只当是外边闯进来的贼人,打了一顿要送去衙门报官,出了府没多远却被他跑脱了,追了好远也没追上,连前门看门的小厮都帮着找了许久,也不见人才作罢。”
跑了?詹妈妈顿时一颗吊起来的心又放回去了,跑脱了就好,不然真被送了官……
“该死的蠢货,他是疯癫了?居然敢往内院闯,若不是跑脱了这会子怕是命都要没了!”庆幸之余,詹妈妈骂出声来,“老娘费尽心力替他打算,他整日里吃喝花用还要胡闹出这些是事来!”
多亏是在杜家,府里散漫无人过问,若是在萧家,怕不是当场就要一顿乱棍打死了。
荼儿却不见半点喜色:“可是阿娘,他跑脱了却还不见回,又能去哪里!”
詹妈妈心烦得紧:“吃了一顿打,怕是吓着了,说不得又躲到哪里去吃喝找女人了,从前不也是这样,过两日就会回来,你先回去吧,我还得去娘子那里说一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是二郎,不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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