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也不得不挪着步子上前去,颤着手给何氏几人斟酒。
她的出现顿时成了席上的焦点,人人都望向她,也便人人都想起了先前的事。
何氏乐得看了这半天的热闹,见到玉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悦娘这是要把玉竹留在身边伺候了?不如打发了吧,也不是什么守规矩的。”
说得玉竹就是手一抖,险些斟洒了酒。
萧容悦瞥了一眼那边沉着脸正襟危坐的杜霍:“过些时日再收在房里,总不能就这么没名没分地在跟前伺候,传出去那可真成了笑话了。”
她话音未落,裴二娘子正进来,听了这话步子不由地停了停,片刻捏着凉扇怯怯望向杜霍,却见杜霍一言不发举着杯盏吃着酒,并没有开口反对。
她的心登时沉到了谷底,脸上那一直温温柔柔的笑容也有些僵,扶着婢女的手到了自己的席上坐下才扯出一丝笑:“姑母她在更衣梳洗,晚些再过来,只是手上烫着了,还要请郎中过来瞧瞧才好。”
杜兰吩咐身边跟来的婢女:“让人拿了我的帖子去南大街请了千金馆的莫郎中来给阿娘看诊,可别让那坏了心肝的人害了阿娘去。”
话里话外都是对萧容悦的愤恨。
萧容悦却不怕,只是唤着玉竹更勤了:“来给我夹一箸淋脍,要那嫩嫩生生的,不然吃着总不大新鲜。”
“这新丰酒怕不是陈酿,一盏吃着也不得味,再斟一盏吧。”
杜奎原也想开口说上些什么,可见了玉竹,想起一早的事,终究还是落了把柄在萧容悦手里,也就只能作罢,满腹不高兴草草用了饭,便摆摆手让大家散了席。
刚散席,杜兰气咻咻起身来,与杜霍道:“太不成样子了,你随我来,我与你好好说一说。”
萧容悦也不理会他们姐弟两个,扶着三七的手起身,与一旁战战兢兢的玉竹道:“今日做的不错。”
玉竹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当初只是贪慕郎君的品貌出众,又是杜家嫡出的身份,若是能够得了郎君的怜惜成了姨娘,自然是比到了年纪放出去嫁个家奴作婆子的好。
可是万万不曾想到,现在成了这么个情势,一不小心怕是连小命都要丢了。
萧容悦却是笑着举步就走,丢下句话给她:“明日你再随我来给夫人请安。”
玉竹差点软倒在地上,却又不得不提着口气跟着萧容悦出去。
没有戏看的二房也走了,三房更是不肯惹祸,早早就散了,偌大的春华园花厅里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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