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昔西周新造之邦,召公犹告武王以不作无益害有益,不贵异物贱用物,况宣、政之为宋,承熙、丰、绍圣椓丧之馀,而徽宗又躬蹈二事之弊乎?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徽宗甚焉,故特著以为戒。”
江鸿飞的第五子江昌,悠悠地说:“徽宗时,立书、画、算学,当时留心艺文,厚昭忮巧,故缥缃翰墨至今珍之,亦一时之盛也。”
江鸿飞的第十三子江研,也说:“李后主亡国,最为可怜,宋徽宗其后身也。”
江棣“哼”了一声,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江鸿飞的第九子江钥附和江棣道:“徽宗朝,横征暴敛,苛税横行,刮地三尺,徽宗又穷奢极欲大兴花石纲,以至春债未毕,秋债复来,公私之债,交争互夺,谷未离场,帛未下机,已非己有。贫民一年辛苦劳作,到头仍不免妻子冻馁,更有甚者,凭权贵大户任取田产妻女,家破人亡,自身亦役身折酬,才天下大乱,自毁基业。”
江鸿飞的第十二子江翝,看着赵桓说:“钦宗在位仅一年多时间,却走马灯似地拜罢了二十六名宰执大臣。他们的一些重要的救国之策不被钦宗采纳,而一些重要误国之谋却又被钦宗采纳。君臣相视,又不能同力协谋,以济斯难,惴惴然讲和之不暇。卒致父子沦胥,社稷芜茀。帝至于是,盖亦巽懦而不知义者欤!享国日浅,而受祸至深,考其所自,真可悼也夫!真可悼也夫!”
江鸿飞的第二十一子江严,看着赵构说:“康王,宋国罪余,赵氏遗孽。家乏孝友,国少忠勤。衔命出和,已作潜身之计;提师入卫,反为护己之资。忍视父兄甘为俘虏,事虽难济,人岂无情?方在殷忧,乐称僭号。心之幸祸,于此可知。”
江鸿飞的第二十二子江绩,接着说:“此辈畏我大元,窜身而不耻,屈膝而无惭,直不可谓有生人之气矣。”
对于众皇子的点评,一旁的史官,全都一字不落的记下。
过后,这些是要交给江鸿飞的。
这也是江鸿飞将来定皇储的重要依据。
事实上,江鸿飞的一众儿子也知道此事,所以他们才纷纷表现自己。
而一众史官在记录一众皇子的言语的同时,全都不禁去看被一众皇子围在中间的一个跟江鸿飞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皇子。
不仅一众史官,一众皇子也都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个皇子,想听听他有什么见解?
这个让所有人都对他有期待的皇子,就是江鸿飞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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