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要是认真改造的,都有熬出头的一天,反之,那就得一直在这里接受劳改的生活了。
见这些老人儿被王飞豹他们训练得就像哈巴狗一样听话,有些新人不禁撇撇嘴,觉得这些老人儿不是好汉,而更多的新人则是有些不知所措。
见那些新人刺头不知死活,一众老人儿嘿嘿直笑,更有那不嫌事大的老人儿,纷纷不怀好意的撺掇那些新人刺头:“你们若是爷,就跟王飞豹他们对着干,干赢了,大家都服你们。”
那几个新人刺头本有意在此扬名立棍,也好叫以后的日子过得舒服点,所以,他们明知眼前这伙人存心不良,但也没有后退的道理,而是纷纷卯足了劲,想要给王飞豹他们点颜色看看。
当然,也有好心的老人儿告诫新人,“识相的,千万别招惹那些押狱、狱卒,否则你们以后定然后悔!”
马五也找了个机会来见杨三,嘱咐他:“三哥,千万别招惹押狱、狱卒,不然伱的麻烦可就大了。”
杨三问:“甚么麻烦?这些押狱、狱卒还能弄死我?”
马五说:“咱们这些人的性命,水泊梁山既然寄下了,谁敢擅取?”
顿了顿,马五又说:“在这里你只要记住一条,那便是,不惹事便无事,惹了事,你麻烦就来了!”
杨三眼珠转了转,问:“老五,你给哥哥细说说,会有甚么麻烦?还有,咱们还有机会出去吗?”
到底是结义兄弟,马五也没藏着掖着,他照实说:“当然有机会出去,只要我等在恶人谷老老实实地劳改三个月,王飞豹自然会保举我们去政教处接受政治教育,在那里不用再劳改,每天只要上上课、唱唱歌,通过政治处的考核,便可根据特长及志向被分流,或是去从军,或是复分平民,恁地时,我们便自由了。”
“唱歌?”
杨三愕然道:“这是甚么惩罚方式?”
马五摇摇头:“不知道,但总归不会难过劳改,所以在这里,一定要老实听话,不然第一次犯事便要劳改六个月,第二次犯事便要劳改一年,第三次犯事便要劳改两年。”
说到这里,马五用下巴一指远处的一个人:“那家伙是召家村的,十分硬气,经常跟押狱、狱卒对着干,在这里都已然劳改四年多了,还没出去,他估计得老死在这里了。”
杨三听完,左右看看,问道:“老五,你老实跟哥哥说,咱们能不能逃出去?”
马五苦笑:“这梁山遍地是人,外面又是茫茫一片白水,得多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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