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对着林邑国的主仆们棍棒相加。沙雕锏程怀亮差点把林邑国的小王子范吕奇弄死,急忙上前拉架,被程怀亮结结实实打了一棍子。
这棍子挨得很值,沙雕救了范吕奇,也一直记得当年程怀亮的一棒之威。
博陵崔家和清河崔家的大人物同时进京,却难住了鸿胪寺卿崔君肃。
崔家没分家之前,魏晋南北朝的时候,崔家就是北方氏族之首。汉朝有牛人崔烈、崔骃、崔寔,魏晋有崔林、崔琰、崔洪,北朝有崔宏、崔浩父子。
可以这么说,两汉至魏晋南北朝时期,几乎是无崔不成史书。
在唐朝,崔家出任宰相的人就有二十七位之多,此时、郡守神马的,更是多如牛毛。
一直到唐初的时候,崔家彻底分家,分成了博陵崔家和清河崔家。
崔君肃出生的时候,崔家还没分家,他不属于博陵崔家也不属于清河崔家。甚至是,崔君肃也是大唐第一代御史言官,和怀仁县公郭怀仁是至交。
接触郭怀仁之后,崔君肃觉得,自己压根就不算事门阀氏族,崔家都分家了,将来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问题是,崔干和崔颖就住在鸿胪寺。
崔君肃已经连续两天没去鸿胪寺当值了,去了也是尴尬,和谁走得近都不好。
索性,崔君肃也不去鸿胪寺了,去了也是闹心。就去找郭怀仁和闫立德,三个人去了胖丫酒馆喝酒听三个野兽和一个和尚的故事。
“老崔,最近鸿胪寺不太平吗?”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句话在老郭面前不奏效。
老闫笑而不语。
崔君肃喝了一口气酒,叹了一口气,“确实,不太平。”
“不就是崔干和崔颖吗?屁大点事。”老郭一脸不在乎,“也不用你处理,陛下都下旨了让程家的小混账处理这件事,你就安心的喝点小酒,不想听书就找地方听听小曲。”
“问题是,崔干和崔颖的拜帖都地上来了,在怎么说他们两个,一个是博陵崔家的掌门人,另一个是清河崔家的未来掌门人。”
“老崔,你就是想不开。”老闫抿了一口酒,“该见见,又不能吃了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御史言官和鸿胪寺卿,踢皮球的本事怎么还丢了呢?”
“我倒是不怕崔干,我是怕崔颖啊。”崔君肃很无奈,“这个人的身份有点特殊。”
“特殊?怎么特殊了?不就是清河崔家未来的继承人吗?她有什么特殊的?”老郭和老闫满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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