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三个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都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秦叔宝或许因为过于疼痛,也或许是因为麻沸汤的药劲儿,昏昏沉沉的居然晕了过去。不过好在还有微弱的呼吸。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
张海堂给秦叔宝包扎好伤口,缠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观音散像是不要钱一样,就差没一小瓶都倒在伤口上。
常乐刚走出去两步,整个人就瘫软的倒在地上,半天半天缓不过神。
程怀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也是一脸紧张。
“小公爷,怎么样?能救过来吗?”张海堂一连期待,医学狂人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今晚和明晚两天,熬过去也就救过来了。”
程怀亮三人走出房间,再三叮嘱,只留张海堂一人在房里照料秦叔宝,记录切掉阑尾之后的,出现的任何并发症。
张海堂准备好笔纸,没过一炷香的功夫,都会及时给秦叔宝把脉,检查体温。
不出意外的,在临近傍晚的时候,秦叔宝高烧不退。
李氏知道后,心急如焚,一个劲儿的询问程怀亮,现在该当如何。
程怀亮只是说了一个等字。
古代没有退烧药,只能看秦叔宝自己的意志力,能挺过来也就挺过来了。
常乐似乎还没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却被程怀亮叫住,“常乐,有没有兴趣去我程家庄?”
“小公爷,我……”常乐很想问,那个恶臭的东西真的是自己切下来的?
“你有技术根底,长年阉人,下刀很准,心态也很稳。”程怀亮顿了顿,“张海堂张大人,准备在我即将建成的谦逊书院,开一座医学院。有兴趣入伙吗?”
入伙?常乐笑了,程家人说话就这样,弄得像是要占山为王一样。
“小公爷,常乐想去。但去留常乐说的不算。得叔叔常温决定。”
“常温?何人?是常家吗?”程怀亮奇怪的问。
“常温是小的的亲叔叔,当年黑骑军的果敢都尉,也是陛下的贴身内侍。”常乐说完,对着程怀亮一施礼,“小公爷,人要是生病,真的向您说的那样,哪疼就切哪吗?”
常乐一家子都太监,他是唯一的带把的男丁。长年阉人,让常乐发现,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给被人动刀子。
有可能是一家子太监,精神都不正常,影响了常乐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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