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裳说完,萧镇却语气平静的回了一句,平静得像是极其寻常的一件事儿一样!仿佛这并不是什么滔天的问题。
洛裳听见这话,先是一愣,然后冷笑了一声,一把将自己的袖子从他的手里扯了回来,力道很是大,回答他的声音也不小:“萧大人志向很是不就你这身体,即便是当上皇帝,只怕没几天也就死透了。”
“哪有你这般诅咒男人的?”萧镇皱眉,想要伸手再去拉她,结果她已经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就在此时,差点被萧镇的话呛死的东弓刚刚端着药走了进来。
“出去!”萧镇现在并不想看到除了洛裳和小萝卜头之外的任何人。
“主子,不行,这药是夫人吩咐的,您必须喝了。”东弓端着药送了过来,又多嘴的说道:“况且,您要长命百岁才能去追夫人啊!”
一想到刚刚那小女人诅咒自己死,萧镇这心里就堵得很是厉害,恨不得将人给捉回来好好的收拾一番。
他的身体总是这样,这五年来,即便是有无数的女人送上门,他就像是一个废了的男人一样,没有任何的感觉。可独独想到她,但是这样一想,他就紧绷到不行。
萧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将心底的火给压了下去,这才端过药喝了下去。
“主子,夫人发脾气总归是好的,若是她像之前一样连脾气都不发,那才最是恐怖。”东弓解释道:“黄雀一生气就不会理人,发脾气的时候反而还能哄好”
直到这话说完,东弓才反应过来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他少有的慌乱的捂住了嘴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萧镇靠在床上,他伸手将药碗给放下,然后没什么好气儿的开口道:“我让你去跟黄雀联络一下感情,你还真的将人给挖过来了?要是她知道你把她的丫鬟给拱了,她会把账全都算在我的头上!”
“主子,您莫要胡说,我没有拱,我和黄雀之间清清白”
“滚!”萧镇再也不想忍,一个“滚”字就将人给赶了出去。
他现在连个媳妇都追不回来,结果东弓都过得这样舒坦,当真是没有天理了!
因为洛裳动手打萧镇的事情给小萝卜头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所以洛裳从萧镇的屋子里回来以后便一直在哄小丫头,可直到晚上都要睡觉了,还是没有哄好,小丫头连二喜也不理,她小小的一团坐在床上,怀里抱着她的小枕头,嘴巴撅得老高都可以挂油瓶了。
“去把萧镇叫过来。”洛裳头疼的朝黄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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