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一直是护在洛裳前面的,所以当萧镇的身子忽然停住的时候,洛裳便知道又有事情了。她侧身一看,便瞧见一个黑衣人也朝着这个方向悄悄的挪了过来,而显然,两拨人撞在了一起,几乎是瞬间,萧镇和那黑衣人同时亮出了剑刃。
“是你。”在刀刃趁着月光照亮那人眼睛的时候,洛裳一眼认出了这人是谁。
“怎么?看见我很惊讶?”那黑衣人听见这声音,他迅速的收了剑,然后一把将脸上的黑面给扯了下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萧镇护着洛裳后退了一步,对于面前这人显然是嫌弃的。
赵淮北那独有的厚重的声音在这阴森的夜色中响起:“自然是来杀人。”
“里面的这人我要定了。”洛裳从萧镇的背后走了出来,她脸上的蒙面也摘了下来,此时也没有戴面纱,就是最原本的样子,看见她这模样,赵淮北的目光瞬间挪了过来,并且久久不回。
萧镇几乎是下一秒就将洛裳给扯了回去。
“我现在既然是榆州知府,这行宫便不能出一点问题。这人必须除去,否则即便是危险消除,但这件事情一旦传到那个蠢皇帝的耳中,我这脑袋怕是要掉了。被那么一个蠢人杀了,我真是会死不瞑目。”赵淮北目光直视着两人,当然,他更想穿透萧镇的身体去看洛裳,那双眼睛明明清冷的很,却总能勾起他的欲·望。
“里面的人应该是我们的故人,我女儿的病还要请他帮助。”萧镇手中的剑一直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明显是想出鞘去削赵淮北的脑袋,洛裳一手拉住了萧镇的袖子,萧镇整个人瞬间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她隔着衣服握住的手臂上,那里像是发烫一样,炙热的灼人。
洛裳并不知道萧镇心里在想什么,她清楚赵淮北是个极度直来直去的人,所以与其跟他周旋,还不若将事实给说出来。
“救那胖丫头的哑病?听你这话,你知道里面这人是谁?”赵淮北皱着眉头,手指在腰间的剑柄上摩挲了几下。
洛裳点头:“应当是认识的,他对我有救命之恩。”
“这样啊。”赵淮北拖了一个长腔,但他的话马上就转了一个调:“等他救完胖丫头,立即杀掉。”
“卸磨杀驴这事儿太不要脸了吧!你也能做的出来?”洛裳心里的嫌弃毫无遮掩的说了出来。
赵淮北轻嗤了一声:“请你认清楚,里面这头驴不仅没有给我拉磨,而是给你们拉磨的同时还会对我的生命存在威胁。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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