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镇这两天一直很堵得慌,那日他本想借着送洛裳回刘家进一趟刘家的门,可在没有动用武力的前提下,他硬是被人给挡住了,以至于他这两天除了见了小萝卜头一面,都没有跟洛裳说上一句话。
“那个邓神医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萧镇烦躁的放下茶杯,坐一会儿他就心烦。
“还没有。”东弓摇了摇头,看见萧镇这样暴躁的模样,他小声的提醒了句:“主子,您现在似乎太容易暴躁了。”
以往的五年里,他们走得每一步棋萧镇都运筹帷幄,何曾有过这样暴躁的时候,但是自从来了榆州遇见夫人和小萝卜头以后,他都怀疑萧镇是不是要提前步入更年期了。
“她一点机会都不给我,我如何能平静下来。”萧镇伸手摩挲着一直放在一旁的一个小木头匣子。这里面原本盛着的是两条紫榴晶,一大一小。小的那天被他给套在了小萝卜头的手上,至于这大的,他压根就没有机会送出去。
他之前以为洛裳是铁定了心要跟他疏远,可现在慢慢发现,洛裳对他或许已经没有心了,她不阻拦自己这个爹去看小萝卜头,但是一旦牵扯上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她便是一点都不肯有什么纠缠的。
他能淡定至极的去走每一步,可偏偏在这母女俩的身上落了下风。
“主子,明日这里好像会有灯会,按照小姐喜玩闹的脾性肯定会去玩儿,你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接近一下。”东弓自己都想不到,他这个老光棍竟然也有给人出主意追女人的一天。
……
刘记,
天字房包间,
冯杏雨抱着胖胖的洛时文,她一脸心疼的道:“没想到那小丫头的力气这样大,时文的膝盖都破皮出血了。夫君,我总觉得刘家似乎有些不一般,我们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啊?我下楼瞧的时候,发现那个小丫头的手上竟然戴着一串紫榴晶,那紫榴晶又亮又圆润,怕是比太后手上的那串都要珍贵。不若咱们便吃下这个哑巴亏吧。”
冯杏雨虽然长在京城,但是言谈间自有一股温糯的口音,即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亲,听起来仍旧是娇滴滴的。
“什么哑巴亏?刘家不过是一方富贾,他们既然收留了那个毒妇,这件事儿说不定也跟那个毒妇有关。”洛成这人常年在军队摸爬滚打,性子带着一股子粗犷劲儿。
“你别这样喊,原本就是我们对不住她,眼下正是你往上升的时候,若这件事儿咱们闹得大了,要是影响了你的前途,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七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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