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爷子一吃完午饭就不见人影,六郎几个跑去隔壁二伯家和二哥玩去了。
朱溪溪回了房间,把锦盒藏到了衣箱的最下面,满意地拍了拍手。
至于盒子里的首饰,除了那只像凤凰的发簪外,其他的都被朱溪溪拿了出来,放进了她自己的首饰盒里。
“我现在也算是个小富婆了,这么多首饰。可惜了,都不能戴出门。”
朱溪溪把玩着璎珞项圈,感叹了一声。
没有女人不爱首饰,只是住在村子里,根本没机会戴呀!就算出门,最多戴个银镯子、银耳钉。
就算这样,村里其他人都羡慕得不行呢!
朱家现在可是牛溪村最富的人家。
这一点,无人敢反驳。
哪怕原本还总和朱家作对的牛家,经过几次事后也不敢再叫嚣了。
如今朱大爷爷的里长之位越来越稳,他在十里八乡的声望也越来越大,下届连任是肯定的。谁还敢和朱家作对?
朱家人突然离开,又突然回来,村里私底下议论纷纷,普遍都认为朱家是去京城发财去了。
没见从前的土婆子黄氏现在都穿金戴银了吗?
黄氏就像是开屏孔雀,天天在村子里转悠,惹得村里那些妇人们羡慕嫉妒恨得不得了。
相反,柳氏依然天天窝在家里不出门,似乎家里有钱没钱,和她都没有干系。
朱溪溪陪了她两天,柳氏总算心情好了许多,面上也有了笑容。
文氏虽然看不惯柳氏,但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给她面子的,但凡出门,总是会带上她或者黄氏。
村里的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平淡却温馨,朱溪溪很快就忘记了行宫的事。
只不过,对外,朱家人依然说朱溪溪生病未愈。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十几天后,朱溪溪终于拆掉了手臂上的纱布。
看着几乎毫无疤痕的胳膊,朱溪溪不禁喜笑颜开。
“这药膏实在是太好用了!娘,您看,一点疤痕都没有。”
柳氏将她的衣袖拉下,嗔怪道:“天还凉呢!快穿好衣裳。这药膏可是太夫人特意叫人送来的,这可是贡品,能不好吗?”
朱溪溪放下袖子,嘻嘻一笑:“娘您怎么知道这是贡品啊?”
柳氏的表情一僵,神情有些闪烁。
“我、我是听你奶奶说的。”
朱溪溪不疑有他,转而说起了其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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