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溪溪走到了一旁。
“到底怎么回事?你家那个养子话也没说清,只说你在燕山马场出事了。”
岳翛一边说着,一边上上下下打量着朱溪溪。
朱溪溪摆摆手:“说来你可能不信,前几日太仆寺那位龚大人想请我帮忙,去太仆寺给马治病,我发现这病不太寻常,就查到了马场。等我们赶到马场时,确定这是马疫,立刻把人隔离了。”
岳翛眼底闪过一丝微光:“那位太仆寺少卿呢?”
“他回京报信了呀!”朱溪溪眨了眨眼睛,“之后来了这群人,我以为是来帮忙的,结果是来摘桃子的。气坏我了,情况也不问一声就要赶我走!”
岳翛嘴角一抿:“你没事?”
朱溪溪摇摇头:“放心,我小心着呢!这马疫没那么容易传染给人。”
说到这儿,朱溪溪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马疫通常就是在马之间流传,很少会传染给人的。就像前世的禽流感,也只是在鸡鸭之间爆发,只要不吃鸡鸭这些禽类就没事。
那李大人是怎么感染到的?
难不成他吃了病马肉?
可这马场的马都是战马品种,就算病死了也得依法上报处理,哪能随便宰杀?
总觉得不对劲……
朱溪溪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岳翛听完,眼底精光一闪而逝。
“所以,这很有可能是人为了……”岳翛低声喃喃一句,旋即眼神一收,看向了门房方向,“此事你就别管了,有锦衣卫在,让他们去查。”
朱溪溪心想也是,术业有专攻,她一个兽医,哪比得过锦衣卫的人会办案啊?
“这马疫如何治,办法都有了?”岳翛又问。
朱溪溪点点头,突然四下张望:“对了,薛飞人呢?药方还是她想出来的呢!”
岳翛眉头一皱,不明就里,但也没有询问,一挥手把洪院判和那两位御医招了过来。
几声吩咐,这三人不敢耽搁,点头哈腰开始忙活起来。
洪院判明显心怀怨怼,但另外两名御医还是有职业操守的,不但给马场的人都把了脉,看了药方,给朱溪溪和锦衣卫们也都一一看过,确定没被感染才作罢。
有他们相助,朱溪溪一下子就成了闲人,便找了个空屋子休息。
不多时,得胜带着牛小车也赶到了马场。
从马背上爬下来,得胜连滚带爬地跑进来。
还没见到人呢,朱溪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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