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自己这边,替自己挡住薛、刘、郑联军,自己就可以率军攻入长安直抵承天门下,占据夺位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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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殿。
窗外小雨停歇,内侍推开窗子让微风吹进来,殿内浑浊的空气为止一清。
李承乾一夜未睡,眼里布满血丝,虽然早已做好一切准备且预留后手,但毕竟此战攸关皇位、攸关生死,巨大的压力如山一般压在他身上,还要在大臣面前做出依附若无其事、尽在掌握的轻松模样,心理承受了极大的煎熬。
一众文臣武将都已来到宫内,虽然叛军的攻势近在迟尺,却都在这个时候表达对皇帝的支持以及信心。
马周道:“当下长安城中还算平静,京兆府的官员已经全部入城负责各处里坊的治安,偶有人员不遵皇命也已妥善处置,另外,承天门至春明门的道路已经戒严封锁,危急之时可快速抵达城外军营,万无一失。”
原本的计划是一旦晋王自城南破城,逼近皇宫之时皇帝由玄武门撤走,但现在李道宗出乎意料起兵谋逆,玄武门自然不能走,只能由承天门出宫然后出春明门与李靖以及东宫六率汇合。
李承乾喝了口茶水,放下茶杯摇摇头,澹然道:“朕不会走,朕就在这里等着叛军、等着雉奴,看看到底谁才是天命所归。”
众人默然不语。
虽然理智上应该劝谏陛下出宫躲避,但也都明白此刻一旦出宫,守军的军心士气将会遭受严重打击,就此彻底崩盘一溃千里也说不定。
到那个时候,难道只能拥护陛下带着东宫六率仓惶出逃,帝国从此陷入分裂、战火连年不休?
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敢说劝谏李承乾出逃的话语。
待到内侍换了茶水,李承乾问道:“卢国公那边如何了?”
李勣道:“晋王陈兵圜丘,兵临明德门下,随时都能发动进攻,卢国公已经率军离开驻地沿着樊川向南挺近,导致晋王不敢轻举妄动,薛、刘、郑联军则在卢国公之后缓缓逼近,已经即将抵达樊川。”
现在城南的趋势便是三方成纵向排列,互为牵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晋王怕程咬金咬一口,程咬金怕被身后联军骤然袭击,都小心翼翼,静待时机,三方云集了将近二十万大军,局面却出乎预料的平静……
李治点点头,又问道:“越国公可有消息?”
李勣摇摇头:“之前斥候回禀,说是越国公已经潜回右屯卫试图阻止兵变、击退左屯卫,但直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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