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淹一肚子火大,差点把王素蔡襄等谏官请出来,来一场自己人的反腐!
可是这样一闹,连自己人都寒了心。。李绚张昇这帮人是帮相公做事,回来还要受批,那谁带愿意去得罪人!
好好的一个新政,闹得不仅是民怨沸腾,官员们是怨声载道!
因为要新政,已经闹得清流与夏党的人搞对立,现在不仅是两党党争,连清流自己内部都闹山头,范仲淹完全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落得许多人在一旁看笑话!
赵惟宪就是一个不嫌事大的人!
他最不希望清流一家独大!
自古以来,宗室的最大敌人就是这帮读书人!两者仿佛天敌一般互相看不爽。
宗室是投胎的时候讲究实力,抬得好一辈子不用努力,读书人则是半生磋砣,费尽心力才拼到这眼下的前程富贵,他们如何能忍受有这么一帮人什么人什么也不用努力就能拥有人世的一切富贵?
‘李绚早扑腾不起来,范相公那里几日也偃旗息鼓,都不怎么有动静。’
‘那是何事,听说集贤院有个叫什么介的,最近也不安生,敢跟夏竦撕破脸,有这事?’
曹千松回道:‘这也是个疯子,集贤院的石介,脑袋让石头给挤了,什么货色都不晓得拿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写了一首什么圣德诗,里面直接骂夏相公为‘大奸’,真必是活腻了!’
石介吗?赵惟宪脑海里想了两遍这个人,也没甚大印象。
‘这种人要办成大事难堪大用,但是要坏事是迟早的,夏竦那些人,要想翻了这一盘,本王估计会从这些人下手!’
一个从政的人,不能跟一个愣头青一样随便骂人,把自己的性格弱点暴露在敌人跟前,这妥妥的书呆子习气,用几首歪诗来讽刺人有什么用,如果能把夏竦这些人挤出汴京这才有真大用!
‘也不是这件事,那还有什么事?’
曹千松本是武将,却是一身的软骨头,上阵杀敌的本事没有学到,只学到了一身阿谀奉诚的本事,要是让他们曹家先人看到,不知会作何感想。
‘兴化又出乱子了!’
兴化两个字如同有魔力一般,瞬间将逗鸟的赵惟宪定住。他放下手中的鸟食,转过身来对着曹千松追问了一句道:‘泰州兴化还是泉州兴化?’
曹千松谄媚地笑道:‘自然是南方那个兴化!’
在那里,曹千松把自己的人格都丢了,可以说是他一辈子的恨!
赵惟宪也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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