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龙虎山长老,张天师的儿子。但他游手好闲,不专于道法,留恋于阳世的纸醉金迷。
张天师也不强求,毕竟,在道门中的人,也讲究一切随缘,只当是儿子没有道心。
但张天师极其宠溺这个儿子,给了他一幅冥币钱印。
有这东西帮衬,才让苟家那个风水师,走到哪都能贿赂城隍,调动鬼神。
入了豪门世家,都被封为座上宾!
可不曾想,今晚就撞上了我......其实我也无奈,我根本谈不上和这风水师有什么过节,我也没想打散他三魂。只恨那个城隍爷给我徒添麻烦,擅自做主。
我无力的向南茅中人解释......可他们根本不信,甚至认定了,我是新官上任,想打压南茅,还拿纳兰家开刀立威。
全都在冷嘲热讽,说我好大的官威。
南茅掌教,即便有极好的修养,也指着我怒斥:“真当我们南茅无人吗?五魁是出自你们北马,但我们南茅,也不是好招惹的......这事,我们龙虎山,绝不会罢休!”
说完一甩浮尘,带着一众南茅中人,全都走了。
龙虎山是道门的发源地,无数道门分支,都是和龙虎山同气连枝。
他们的态度,决定了南茅所有的人。
姜老爷子也惋惜:“江辰啊江辰,你这是把事情,推向了绝境啊!”
“爷爷,”姜灵解释:“真不怪江辰,这事我也去了......我们,真的没说要处置这个风水师。”
姜老爷子两手一摊:“已经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就无可挽回了!”
“爷爷,你可得帮帮江辰,”姜灵恳求。
老爷子也只是摇头摆手:“先回阳世再说吧......已经发生的事,后悔也是没用的。这段时间,江辰,你就出去暂避一段时间。毕竟你在阳世,现在既要防备纳兰家下面的那些人,也要防备阴山派。现在更是和南茅生怨。你姑且避避风头,出去躲一段时间。待我去龙虎山,帮你说清楚事情的原委,在做打算。”
“嗯,”我点了点头,谢过了姜老爷子。
随即和姜老爷子分头,上了阴阳路。
因为同去上京,所以城隍庙的武判官,也跟着我们随行。路上还问起:“城隍庙还扣押了两个人,依上差之见,该怎么处置?”
是苟文涛和马夫人!
我心里简直抓狂,但凡城隍爷,驱散的是这两个人,我也不至于惹下无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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