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
玄衣卫喘息道:“齐王韩阖称帝,合纵、连横两盟已经决定联兵讨伐,大王急召太子回都,就是为了伐齐之事。”
“知道了。“项政挥手屏退玄衣卫。
“哈哈。”高朗仰天大笑,兴奋不已道。“如何,让我说着了吧?子和,大王这回多半是要以你为主将。领兵讨伐齐国了!”
项政将信将疑地道:“不会吧,既便真的伐齐,主将也该是二弟才是。”
“阿治?”高朗大手一挥,不以为然道,“他就是个莽夫,只可为将。不可为帅,大王心里清楚着呢。子和,你就瞧好吧,伐齐主将非你莫属!”
项政脸上不禁涌上一抹潮红,说道:“阿朗,若父王真以我为主将伐齐,你可定要助我一臂之力,我也一定会向父王举荐你为副将。”
“那还用说。”高朗大笑道,“大王身边有上将军,太子身边又岂能少了我高朗?”
“阿朗,走,我们回洛阳!”遂即两人相继勒马回头,沿着崎岖的山道疾驰而回。
公元前182年春,齐王韩阖称帝,顿时引来天下恻目,楚国上大夫武涉急使咸阳,促成合纵、连横两盟联兵讨伐齐国。
春二月,两盟六国共出十五万大军,联兵伐齐。
楚军以太子项政为主将,高朗为副将,引兵三万攻薛郡;汉、韩、赵国共出兵十万,以大汉潼关校尉周亚夫为主将,从南皮渡河,攻历下;燕军、北貂军合兵两万,横穿冬季冰封的大海,登陆胶东,攻密县。
这三路大军就像是三把尖刀,直插齐国国都临淄而来。
“国相害朕,国相害朕!”韩阖咆哮着将金案上的令箭、砚台、笔架纷纷扫落在地,随手抓起一方锦盒,正欲掷于地上时才发现是传国玉玺,才又赶紧小心翼翼地放回了案上,然后继续指着娄敬骂道,“国相,这回你可把朕害苦了。”
娄敬不慌不忙道:“皇上,所谓六国联军,其实根本不足为虑。”
“根本不足为虑?国相好大的口气!”韩阖气急败坏地道,“薛郡楚军、胶东燕军也就罢了,甲兵不过三两万,可是攻打历下的汉、韩、赵军却足有十万之众,而且全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哪,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娄敬镇定自若道:“皇上,臣保举一人为将,可退汉、韩、赵军。”
“哦?”韩阖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急不可待地问道,“何人可为将?”
“琅邪校尉申屠嘉。”娄敬肃然道,“申屠将军谙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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