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化解于无形,白墨却不知道,他好不容易才从这个坑里爬出来。却紧跟着又掉进了另外一个更深的陷阱。
望着白墨、陈平逐渐远去的身影,冯季、贯仲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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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咸阳太仓令就跑到白墨跟前哭诉来了,说是两大粮商拒收黄金,只同意以五铢钱支付粮款,此前白墨为了省事,支给咸阳太仓的购粮款却都是黄金,按照楚国现时一两黄金兑三千钱的比价,一共支给咸阳太仓十六万七千两黄金。
“你说什么?”白墨愕然道,“两大粮商竟然拒收黄金?”
太仓令点了点头,苦着脸道:“他们说,大王诏令关中禁止黄金直接流通,因此他们也不能违背大王的诏令,所以不能接收黄金。”
“这叫什么事?”正在相府与白墨议事的陈平怒道,“大王的诏令只针对关中商家,他们是韩信以及赵商,凭什么不收黄金?”
白墨却分明已经嗅到了阴谋的气味,当下沉吟不语。
“可我们总也不能指责他们不对吧?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只是遵行大王的诏令,我们也不好太过计较。”太仓令苦笑摇头,又扭头对白墨说道,“丞相,要不下官还是将黄金如数还回国库,再从国库支取五万万五铢钱?”
“你这不胡扯么?”陈平没好气道,“国库哪来这许多五铢钱?”
太仓令闻言一愣,不解地道:“此前丞相卖粮,不是得了十万万钱么?”
陈平指指太仓令,苦笑着道:“丞相卖粮得了十万万钱是不假,可其中有一大半收的都是黄金哪,五铢钱只有不到两万万钱,再加上国库里原有的五铢钱,那也不过三万万钱,哪里凑得齐五万万之数?”
太仓令垮着脸道:“太师,这便如何是好?”
见白墨沉吟不语,陈平便道:“这样,老夫随你走一趟三江口。”
太仓令跪坐起身,作揖谢道:“如此,就有劳太师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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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季兴匆匆地走进书房,对司马仲说道:“二哥,出事了,出事了!”
司马仲放下书卷,惑然道:“三弟,关中出什么事情了,让你如此兴奋?”
司马季一甩衣袖,在司马仲对面跪坐下来,大笑道:“刚刚得到消息,冯、贯两大粮商竟然拒绝收黄金,还是什么遵行汉王诏令,哈哈哈。”
司马仲皱了皱眉,神色间颇有些不悦,说道:“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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