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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氏人在水源地投下的尸毒给匈奴人带来了极大的困扰,制造尸毒在游牧民族之间由来已久,其实就是将大量的已经高度**的牲畜尸体扔进水源,人畜饮用了被污染的水源之后就会患上疾病,严重的还会丧命。
在进入月氏人的领地之后,便不断有人畜患病。
所幸的是,匈奴人的军师公叔说极为警惕,及时发现了月氏人在水源中投毒的秘密,这才避免了更大的损失,不过大漠中的绝大部份水源还是遭到了污染,至少在短时间内是无法直接饮用了,这就迫使匈奴人打井取水。
打井取水费时费力不说,而且水量有限,人畜每天仅能分到很少的水,因此,匈奴人的行军真可谓是苦不堪言,直到匈奴大军抵达居延泽之后,情形才得以改观,居延泽方圆足有数百里,这么大一片湖泊是不可能被彻底污染的。
为了蓄养马力、人力,冒顿不得不在居延泽休整旬曰。
旬日之后,当呼延领着楚燕联军出现在狼居胥山下的单于庭时,匈奴大军才刚刚从居延泽开拔,继续向着月氏王庭进发,三十万妇孺以及几十万头牛羊却被留在了居延泽,冒顿还留下了两万多骑兵保护妇孺及牛羊。
与此同时,半道分兵的匈奴右贤王顾诺言已经带着五万骑兵抵达了休屠泽,在匈奴骑兵的强大压力下,休屠王、浑邪王选择了屈伏,匈奴右贤王顾诺言接受了休屠、浑邪两部的归降,并且从两部落中征发了三万壮丁随同出征。
匈奴单于冒顿的主力大军以及右贤王顾诺言的大军就像是螃蟹的两只大铁钳,一南一北向着幂泽附近的月氏王城滚滚碾压了过来,一时间,河西走廊到处都是人马沸腾,一队队月氏骑兵向着王城蜂拥聚集,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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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冒顿的匈奴主力离开之后,居延泽便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除了湖畔放牧的牧民由月氏人变成了匈奴人之外,基本上就没有别的区别了,如果非要找出区别来,那就是匈奴人的牛羊似乎要比月氏人的瘦些,这都是长途跋涉闹的。
随着太阳下山,宁静而又祥和的一天过去,夜幕降临了。
匈奴人将牛羊马匹赶进了临时搭建的圈里,然后在湖边升起了一堆堆的筹火,一边煮着马奶酒,一边啃着烤羊肉,孩子们期盼着明天一觉醒来自己就能长大变成男子汉,男人们遗憾自己未能参加征服月氏的战争,女人们则憧憬着匈奴大军在征服月氏后即将带回来的无穷无尽的牛羊和财富,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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