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本帅这里哪有什么法器?”
上官庸面对白珂的强行索要,展现出了一个老无赖该有的全部素质,抬手挠头,顾左右而言他,但凡有一点儿装糊涂的机会,都绝不会轻易就范。
白珂如今也算是看透了上官庸的嘴脸,当即不再给他任何赖账的机会,指着帐内四周说道:“怎么没有啊?单就是你的中军大帐里,应该就藏着不少法器,毕竟是当朝国师,玄门领袖的亲侄子,你的家底绝对少不了!”
上官庸打定主意要一装到底,随即摊开双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既然这么说,那你们就在这帐篷内找找看吧!不论看上了什么物件拿走便是,但要是看走眼了,你们可不能反悔啊!”
白珂闻言,当即指着营帐大门说道:“你这门不是能够隔音吗?我要了!”
上官庸嘴角一扯,故作无所谓的说道:“别怪本帅没提醒你们,能够隔音的法器不是这扇门,是整座中军大帐,你们要是真想要,就只能把这座帐篷一并抬走!”
“好啊!”
白珂点了点头,当即对冷云说道:“你去看看那个叫什么张进的走了没有,让他把金银卸下,将马车腾出来,今天我还非要将这座中军大帐搬回关东山不可了!”
冷云点了点头,认真说道:“就算张进走了也不要紧,我以黎飞羽的名义下令,从军营内调出几辆马车,还是轻而易举的!”
白珂欣然点头道:“很好,那就这么定了!”
“且慢!”
上官庸很是无奈的抬手打断了二人,随即低头看着脚面,一时间没了声音。
此话一出,便意味着自己暴露了软肋,也意味着对方彻底掌握了主动权,甚至可以肆无忌惮的坐地起价。
而经过了这一整天的相处,上官庸已经清楚的认识到眼前这对男女,一旦掌握主动,会有多么的得势不饶人!
所以上官庸不愿看向二人,实则是不想面对自己即将被狠狠剥削的下场。
冷云和白珂自从相识以来,还从未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眼见上官庸如同石雕般僵在原地,当即开口催促道:“你要是还有其他法器,就尽管拿出来,没有的话,我们这就叫人过来拆了营帐,且慢是几个意思?”
“且慢的意思……就是除了这座中军大帐,其他的都可以!”
上官庸十分无奈的开口轻叹,随即又解释道:“镇海大营内,藏着太多的耳目细作,如果没有这座中军大帐,那本帅也将每时每刻暴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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