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屈膝,禀道:“陛下,娘娘说,她相信宸妃娘娘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事,倒像是故意栽赃。既害了我家娘娘,又将罪名冠到宸妃娘娘身上,一举两得。”
万没料到,贤妃会为宸妃说话。
无论是宸妃还是皇帝,都露出动容之色。
宸妃更是说道:“陛下,我与贤妃姐姐确实偶有龃龉,但要说下这样的狠手,臣妾万万做不到,想来贤妃姐姐也是这么想的。”
且不论贤妃表现出来的大度,她叫宫人说的话,也是极有道理。
贤妃落胎,宸妃成了嫌疑人,那得了好处的就是……
众人频频往皇后和玉妃看去。
尤其皇后,出行的宫婢人选由她拟定,想安插一个人,岂不简单?
皇后名门出身,最重声名,眼见自己落下嫌疑,岂能忍耐?当即道:“陛下,此事与臣妾无关。臣妾没有对贤妃下手,更不用说陷害宸妃,如若不信,尽管去查。”
皇后都这么说了,玉妃只能跟上:“臣妾也是如此。”
话是这么说,可这要怎么查?
大长公主喜欢清净,兰泽山房戒备并不森严,而后妃们同行,互相接触的机会很多。
好像只能等禁军抓回那个宫婢了?
却不知要什么时候了。
贤妃的宫女忽然想起一事,说道:“陛下,方才奴婢找腰牌的时候,发现还丢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娘娘的镯子!”
皇帝马上问道:“萧达,那宫婢出去的时候,可戴着镯子?”
萧达转头问了侍卫几句,回道:“那宫婢戴的是普通的银手镯,想来并非娘娘所有。”
而出去的话,按例会搜身,贤妃的镯子是内造之物,一定会被搜出来。
也就说,那只失窃的手镯,应该还在朝芳宫内。
“搜。”
皇帝一声令下,外头响起侍卫的喝斥声。
大长公主皱了皱眉,悄悄跟池韫抱怨:“这人真是可恶,在宫里折腾不够,跑到朝芳宫来。瞧瞧我这兰泽山房,都成什么样了!”
池韫给她顺毛:“义母再忍耐一会儿,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大长公主瞅着她:“我怎么听着不对呢?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为何现在不说?”
池韫笑道:“因为人家招数还没用完啊!抓个现行才好玩,您说是不是?”
大长公主笑骂:“就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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