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城，造物主祭坛。
“你就那么放心让它们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
看了一眼身边一脸淡定的瑶心，赫比斯毫不掩饰好奇的问道。
在明知这次事件极有可能是某位天灾界的神明所导致的，瑶心却依旧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为什么不放心？”
“山海众神又不是山海文明的保姆，从它们选择离开山海界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面对各种危险和磨难的准备。”
语气稍微停顿了一下，已经越来越像一位合格神明的瑶心继续说道。
“就像一个孩子离开襁褓的过程虽然痛苦，但作为父母的也只能在关键时候扶它们一把。”
“过多的干涉反而是对它们的一种伤害，不是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瑶心直直的盯着赫比斯的眼睛。
对方是来自一位强大神系的神明，她不相信对方会不清楚这个道理。
“你们果然是一群疯子……”
尽管早有预料，可是真当瑶心承认的时候，赫比斯还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你必须清楚一点，不是所有世界的文明都会走上你们这条道路的。”
“放任自己麾下的文明成长到足以与神明相提并论的程度，这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屠神者文明你们接触过吧？”
“祂们就是一个全员封神的特殊文明！”
“在绝大多数时候，吸纳文明中的精英成员成为神明，才是一个正常神系的发展历程。”
赫比斯的话很直白，直白到瑶心都能够听懂对方话里的含义。
正常来说，文明有优有劣，个体也有强有弱。
大部分成型的神系都只是把文明当做孕育神明的摇篮。
一个正常的文明能够孕育出几位神明，就已经算是很出色的发达文明了。
当这个文明耗尽潜力之后，灭世重开、再演文明，便是一个世界的正常轮回。
反倒是像李昊这般长情的造物主，在诸天万界中才是真正罕见的。
最起码站在赫比斯的角度，他根本无法理解李昊为什么会允许山海文明去研究、剖析神明的本质。
说好听一点，这是一个神级文明诞生的必然历程。
但要说的难听一点，这不就是在研究怎么杀死一位神明吗？
神明是高维生命没错。
可神明并非真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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