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可成为天下第一门派,妳莫要推辞为师的一片苦心。」
华惊虹眼珠一转,道:「师父,徒儿如今想要率领本宫精锐,赶赴天山,邀战顾天涯,请师父允准。待徒儿回来之后,再静候师父吩咐。」
左年秋失笑了起来,捏了捏华惊虹左耳,道:「徒儿不必耍滑头。此去天山往返需要半年,又要经过塞外险恶的诸国,生死难测,妳想我会答应么?」
华惊虹平静如水的脸上绽放出一丝春花般的微笑,道:「师父,妳难道不想打败天山剑神顾天涯,挽回越女宫的声誉么?」
左年秋笑道:「我当然想。不过,告诉妳这个小滑头也无妨,妳到哪里都有可能找到顾天涯。不过到天山去,就肯定找不到。顾老头的脾气,谁不知道,好游四海,宛似个满屁股长钉的老猴子,没个地方能呆得住的。」
华惊虹失笑了起来,道:「师父,妳似乎和顾前辈非常谙熟。」
左年秋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缅怀的光华,道:「昔年确曾与他谈剑三天,此人性情爽朗豪迈,雅量高致,剑论上见解独到,我虽然身为越女宫弟子,对他也甚是佩服。只是后来,嗨,发生了些误会,彼此再不往来。」
华惊虹好奇地问:「师父,妳难道对顾前辈......?」
左年秋笑骂一句:「死丫头,只会胡思乱想。我和顾老头清清白白,只是以剑论交。」言罢,眼中露出黯然神色,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令人魂断神伤的往事,缓缓道:「无论如何,我是越女宫宫主,毕生已经献与了剑道,再也容不下男女之情。此事不提也罢。」说完这番话,她默然站立了很久,没有出声。
「师父?」华惊虹轻声叫道,「妳在想什么?」
「噢?」左年秋幡然醒转,道,「没什么。我们说到哪儿了?」
华惊虹道:「说到挑战顾天涯。」
「不错!」左年秋一拍手,「虽然我认为天山剑法确有与众不同之处,但是到底没有我越女宫剑术巧妙流畅,剑理深刻。所以妳一定要打败顾天涯,以正越女宫之名。这样,天下第一派之名,理所当然归我辈所有。」说完这番话,她神采飞扬,顾盼自得,仿佛不是在和华惊虹说话,却好像在向一个看不见的人示威。
华惊虹微微一笑,道:「师父,妳刚才刚说到我去天山找不到顾前辈。」
「不错,不错,」左年秋道,「顾天涯好武如狂,妳只要将练成超海剑法的消息公诸天下,自然可以将顾天涯引上山来。如此妳以逸待劳,可多操胜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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