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
「去,你个没大没小的。」彭无望狠狠擂了无惧一拳。
「菜来喽,」随着一名镖师的欢呼,店小二们纷纷将刚做好的热腾腾的饭菜摆上桌来,接着,便是一坛又一坛的好酒。白斩鸡,炖牛肉摆满了饭桌。彭无惧和镖众们立刻幺五喝六,放嘴大嚼。
彭无望连忙说:「各位手足,酒喝三分醉,咱们还要赶路。」
「放心,这些家伙自有分寸,三哥,你也喝一杯。」彭无惧伸手提了一坛酒过来,便要往彭无望的酒杯里倒。
「喂,四弟,你忘了,我不爱饮酒。饮酒误事。」彭无望连忙说。
「嘻,三哥,真是可惜,你的人生欠了这么大的一个享受,不完整之至,不完整之至。」彭无惧笑道,话音刚落,又是一大碗酒下肚。
彭无望回想起在天姥山与师父喝酒的情形,想到自此之后,难见师父一面,心中不禁一阵难过。他伸出筷子,加了一口鸡肉,放入口中,用力咀嚼,心中不禁一怔。原来,白斩鸡中竟然透出奇怪的酸味,不象是醋,而且味道古怪,完全把白斩鸡的风味给破坏了。彭无望心中很是烦闷,一口将鸡肉吐了出来。然后,他又吃了一块炖牛肉。炖牛肉当中,竟然透出相同的古怪酸味,将好好的炖肉香味给破坏无存。
「呸,」彭无望一口将牛肉吐了出来,生气地说,「这是怎么回事,这些饭菜做得太也古怪,好好的白斩鸡,炖牛肉怎么会有难闻的酸味。」
「哪里有什么酸味!」彭无惧笑道,「三哥,你不会是味觉出问题了吧?」
「喂,四弟,」彭无望道,「你三哥我三年前已经是厨道的高手,在青州酒店的修行更让我得厨艺出神入化,难道菜里面有怪味都闻不出来么?」
彭无惧还要再说,忽然头脑一阵晕眩,他江湖经验丰富,立知不好,叫道:「好贼子,用蒙汗药。」说完一脚踢翻了饭桌,拔出背上双刀。店里的一众镖师个个东倒西歪,中毒已深,眼见就要全部昏倒。而店外的趟子手们尚有一小半人还未有机会进食,所以还能站立。他们听到彭无局的吆喝,连忙人人擎枪,护住镖车。
彭无望也拿起了大哥彭无忌亲手给他的朴刀,护住了彭无惧,厉声喝道:「那条线上的朋友,这就请现身吧。」
一阵得意的狂笑从店后传来,几十名黑衣大汉涌了出来,领头的是三个穷形尽像的凶徒。领先的一个,头大身小,眼如铜铃,三撇小胡子四外伸出,左手一柄长约四尺的雪亮长刀,右手擎一面铁盾。第二个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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