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已经看过信里的内容了,他内心之中的情绪绝对不比这场雨要小,甚至犹有胜之:“李子冀应该还没有变成疯子。”
西风点了点头:“李县侯自然不是一个疯子。”
虞子期目光落在那封已经拆开读完的信纸上:“如果他不是一个疯子,那么如何会请我去做这么疯狂的事情?”
西风道:“世子殿下难道不愿做吗?”
虞子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喜恶:“陛下可知晓?”
西风道:“陛下从不在意这种小事。”
虞子期冷笑一声:“这是小事,那我想普天之下就鲜少有大事了。”
雨声很是嘈杂,茶师已经泡好了一壶新茶,倒了一杯放到了虞子期的面前,随即不咸不淡的开口询问:“李县侯认为,事情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
西风吹了吹茶水,面无表情:“县侯如何想我不清楚,只是他要做,如此而已。”
茶师抬头看着西风。
他们两个之间的交情自然深厚,同为圣皇的心腹,二人被派在外可以说就等于是代表了圣皇的态度,李子冀如今要行此险招,西风却并不反对。
“你相信李子冀的判断?”
西风反问道:“你为何不相信?”
从扶摇台到如今,李子冀似乎从未做过什么不对的事情,或者说是从未做过什么有损圣朝利益的事情。
西风喝了口茶,淡淡道:“县侯欲如此做,那就证明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必须如此做的地步,所以我们要考虑的不是该不该做这件事,而是要考虑如何才能做好这件事。”
虞子期问道:“能做引子的人很多,他为何偏要寻我?”
西风问道:“殿下与县侯之间也有过两次合作,难道他不能寻你吗?”
虞子期盯着他:“是我在问你。”
西风略作沉默,随即开口:“殿下既然已经看过县侯的计划,就应该很清楚,放眼天下能做这件事的人虽还有几个,却只有你最合适。”
这倒是实话。
虞子期身负圣皇血脉,同时看待天下事以民为先,他与李子冀之间虽然交流不多,可彼此也算是君子之交。
在某些事情上,最能够互相信任。
同时也正因为虞子期的地位足够尊贵,所以这件事若是以他为引开启,才足够引起天下人侧目和相信。
虞子期目光重新落回了那张信纸上,沉默半晌后道:“希望李子冀能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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