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快速跑到了苏瑾瑜身边,一脸的探究之色,“父亲,你是知道什么的,对不对?”
“唉……”相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继而絮絮叨叨了起来。
“枉我这么多年在朝堂之上,处处算计。到了最后竟是被后宅妇人蒙在了鼓里。”
“你母亲早产之时,我正在外地巡查。回来的时候,你母亲已经入了灵堂。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就连那个孩子,也早就被老太太派人安葬了。”苏瑾瑜如此说着,却是泪如雨下了起来。
文锦被伤感之色渲染,亦是掩面痛哭了起来。
待恢复情绪之后,相爷才正色道,“为父也是近日才知道这些事情的。此事过去多年,如今宁国公府又日渐崛起,就连为父也需要找寻证据,从长计议。”
“更何况,如今宋姨娘还怀有身孕。”苏瑾瑜无奈又不忍的说道。
文锦适时说道,“父亲说的是,稚子无辜。当年弟弟无辜而死,如今女儿不愿意再看到相府未出世的孩子逝世。”
文锦此话虽然出自内心,却也是带有讽刺之意。苏瑾瑜如何会听不出文锦话中的意思,只悲恸的说道,“你还是在怨父亲。”
“女儿不敢。”文锦一脸的正色。
相爷又道,“不要去怨老太太,老太太也有难言之隐。为父如今知晓此事,也是老太太告知的。而且老太太是真心疼你的。”
苏瑾瑜知道,即便如今他不说,文锦也会猜到老太太是知道当年之事的。毕竟当年相府主事的便是老太太。
文锦沉声片刻,才倔强的说道,“文儿不会怨老太太与父亲,不过文儿不会让母亲与弟弟无辜而死的。望父亲成全!”
苏瑾瑜沉默片刻,这才沉声说道,“你做事知道分寸,如果你想做一些事情来化解心中的怨恨,你就去做吧!为父不会插手的。”
“多谢父亲,请父亲放心,女儿不会做手足相残之事。可若是旁人先来害我,女儿就不得不出手反击了。”文锦冷冷的说了这么一番话,不等相爷反应,便转身离去。
相爷满眼悲恸的看着文锦离去的背影,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如今他才发现,再次回到相府的文锦,分明就是一个满怀仇恨的人。
此番仇恨,已经将文锦折磨的不再像一个孩子。
如此因果,正是他所种下的啊!他没有将相府后宅治理干净,也让他的子嗣被污浊之气影响,全都失去了该有的纯洁之心。
此为祸,亦为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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