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此言一出,陆绩立时魂飞魄散,汗流浃背:“此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嘿,欲人勿闻,莫若勿言;欲人勿知,莫若勿为!”李述站起身来,紧紧盯着陆绩,声音愈发森然:“你与徐州牧闭门深谈,都讲了些什么?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他身高八尺,膀大腰圆,便是放在北人里亦算出众,面对陆绩这南方儒生自然更具优势,此时居高临下,眼神迫人,竟有不可直视之威。
陆绩微一侧目,先不与其对视,他能留名后世,同样也非一般人物,方才失神不过是关心则乱,此时已缓和过来,当即轻笑一声道:“行略兄这番作态,莫不是将家宅当成了邢审地,将在下这位属官当成了犯人么?”
说着端正神色,正容说道,“绩今日此来,正为此事与君商量,且入私室密谈如何?”
李述闻言面容稍缓,却还是轻哼一声:“你我相交匪浅,但公大于私,若有妄语,定不容情!”
“哈哈...”
陆绩上前亲热地拉住李述地手道:“既是相交匪浅,绩又怎会不知行略兄的为人品性呢,岂敢明知故犯?”
......
入得一处室内,李述打发了侍婢出去,吩咐看紧门户,无论谁人,一概不得妄入。布置妥当,两人分别落座后,方。
才沉声说道:“昔日华阴杨公曾有名言不朽,曰之天知、神知、我知、子知,如今此处便是这四知之地,陆公纪你有何要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他说的杨公乃是东汉荆州刺史杨震的旧事。
杨震通晓经文,风雅清正,志存高远,时人称为关西孔子,他曾推荐王密做昌邑县县令,后来杨震因公事路过昌邑县,晚下榻于馆驿。夜深人静之时,王密怀揣十金前往馆驿相赠,以谢杨震知遇之恩。杨震拒而不受。王密急切之下说:“此时深夜,无人知矣。”
杨震正声而说:“岂可暗室亏心,举头三尺有神明,此事天知、神知、我知、子知,何谓无知者?”一时传为美谈。
陆绩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先道:“行略兄又是如何得知吾已和徐州牧见面一事?”
此事他甚为关心,若是被外人发现倒也罢了,可要是出自内部泄露,无论是他这边还是王政那边,可是一个极大隐患。
李述笑了笑,缓缓说道:“看你神色有异,猜度而出。”
陆绩一怔,又追问道:“怎么猜的?”
“你行事向来谨慎,性子更是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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