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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众人大约都饮了有半坛酒了,几个酒量不佳已有醉意。
此时汉人还是以米酒为主,葡萄酒虽是下邳名产,日常喝的本也不多,更有不少人不清楚其的后劲,直到此时才隐隐察觉,登时暗自叫苦。
刘备的酒量甚宏,但也有点头晕,眼角看去,见除了两个兄弟神定气闲外,大部分人渐不以宴饮为乐了,心知时候差不多了,便挥手令筵席散去。
目送众人远去后,刘备带着关羽张飞回到后堂,刚刚坐下,便听张飞已急不可耐地叫道:“大哥,袁军既败,咱们应该尽快折返,夺回郯城啊!”
刘备看了眼自家三弟,沉吟了半晌,摇了摇头:“大战方罢,此时不宜妄动。”
“那要等到何时?”张飞虽知刘备所言不错,却关心则乱:“大哥,这郯城既落入贼手....嫂嫂也等于是陷于其中啊!”
刘备默然无语,良久,叹道:“吾闻那王政自入徐州以来,倒也算是军纪严明,家眷城池虽陷,未必便会谋害,日后设计缓缓救之便是。”
“大哥...”张飞嚷道:“岂可信此等黄巾贼寇?万一...”
“不然还能如何?”刘备洒然一笑,只是笑容中隐隐苦涩,却显露了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么洒脱:“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若有万一,亦不过时也命也,夫复何言?”
这时,一旁的关羽插嘴道:“大哥,这竖子到底出了多少人马,克城如此之速?”
“又为何动静遮掩的如此周密,咱们事前竟是全无所知?”
“郯城之陷,非因外敌。”刘备摇了摇头:“乃是生于内乱。”
“内乱?”关羽张飞对视一样,同时喝问:“究竟是何人叛兄!”
刘备叹了口气,将哨骑所探得的消息一一告知后,张飞脸上骤然尽是凶狠之意,勃然大怒:
“臧霸徐耽倒也罢了,这陈登父子,大哥素来待其不薄,竟这般忘恩负义!”
“当真该杀!”
“不止陈登!”关羽亦是双眼眯起,森然道:“大哥当时可是将兵马大全交付给了糜竺手上,此人若无问题,郯城绝不可能这般轻易便丢了!”
“大哥,糜家,还有糜竺,定也背叛...了!”
“不得胡言!”
关羽话还没讲完,刘备便出言直接截断,更看了眼关羽,示意其不要说下去了。
其实他心中亦产生过这个想法,只是心中总还抱着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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