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张嶷两人为张郃所擒,未开战之前,陈翎就遣人押送俩人前往陈留,非为其他,如今两人不降,不是说两人并无背主投敌之意,而是总得观望一阵再说。
譬如,陈翎见张郃擒来两将,立即喝令下去斩首示众,那么自不必说,两人或许哈哈大笑一声,唾骂上一句,便从容赶赴刑场去了。
这等粗糙的做法,陈翎不屑为之,兼深知两人乃是难得的良将,岂会这般就地正法了?
往昔的刘封、桓阶等数人,现在委委屈屈的待在陈留,等候各自的君上过来赎人的同时,未必没有投入温侯吕布麾下做事的心思,只是无人过来劝解,自己放不下架子,这才一直落得不尬不尴的境地。
押解张翼、张嶷两人前往陈留的是张郃族中子弟,一名唤张颉的校尉。
自家兄长立下的汗马功劳自然不能假手他人,得需自己亲自押送至陈留才是妥当。
一路无话,通行无阻,至襄阳,来陈震处办了文书之后,张颉正待抱拳躬身退下,未料坐上首的陈震一脸惊讶的问道:“往者,不是阵前决断,或降或斩,不一论处何必这般麻烦?”
陈震乃是掌一郡一州主政之人,张颉不敢怠慢,回禀言道:“将军大人曾有言道:取益州易,然得益州难。”
陈震然之,说道:“如此说来,子仪是想徐徐图之,谋取益州人心?”
张颉点头,说道:“张翼、张嶷两人在刘备身侧只不过是偏裨将校,若是此两人在陈留能得主公器重,出任一方大将,益州诸人见之,必定不再抗拒我等取益州,待攻下此地之后,或会纷纷来投。”
这是千金买马骨的典故,不消张颉讲来,陈震就能明白。
如此,想了一想,陈震再次开口言道:“近来伯言数次向我言及,想去陈留觐见主公,张颉你若是有闲,可否携他一同前往?”
陆逊待在襄阳非常的舒适,既能为江东通消息,又能联通益州、长安两家,私底下做的事情不少,陈震颇有焦头烂额的苦楚,借着这个机会想把他推往陈留,让诸葛瑾等一干人等去费心。
而且这样做的好处,也颇为明显,陆逊他的家人随同一起去了陈留,为了他的家人着想,想必他会有所收敛,不敢彷如在襄阳这里一般,肆无忌惮罢。
陈震拜托之事,张颉岂会往外推,笑脸应承下来,因此,在次日一其同去陈留的行列中,又添加了陆逊一家人。
翌日一早,张颉等候多时,见陆逊一家人姗姗来迟,他自然不知陆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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